此次,米歇尔·埃伯利斯(Michele Abeles)带来了全新的四个系列作品,这是她在在赛迪HQ画廊的第二次个展。每个系列都是用摄影图像去创建一个悬浮的复合领域,在其中展示了艺术家关于性别、权力和心理状态的想法。埃伯利斯最新作品以候车室为中心,并在此之上展开 ——一个时间无限放大,知识落后又有无尽潜力的场所。 候车室构成了埃伯利斯的作品中反复出现的框架,同时也与当前政治和社会焦虑产生共鸣。
在一系列被认为是拼装的作品中,埃伯利斯创造了多部分建筑物,并以在佛罗里达州沼泽地发现的爬行动物命名。 她认为这些中等大小的作品是藏起来的宝石,就像挂在富豪家中或办公室里的那些一样。 它们有厚实的“男性化”框架,其中许多都是用仿鳄鱼皮包裹的,或者是用丙烯酸金漆——一种用来掩饰和升级的材料运用方法——涂成的。失控的偏执狂:每件作品都包含不那么隐蔽的相机和反光材料,如镜子碎片。
有两组作品聚焦于男性对象,扩展了埃伯利斯对于街头摄影的使用。 这是她首次用匿名的面孔代替一具抽象的身体。 更大型的作品有着物理分层 —— 背面是铝板热转印(数字合成材料是埃伯利斯过去的作品)和树脂玻璃上的UV印刷(主要是男性题材的街头摄影)。 铝和树脂通过铝表面的丙烯酸涂料层彼此粘附。颜料起到了对于上下方打印图像的编辑作用,这也持续地为作品增加着维度:随着时间的推移,丙烯酸颜料会侵蚀更多的图像。
埃伯利斯对白人男性在上班途中的摄影呈现出一种不经意的白领形象 —— 服饰的设计和心理状态流露(有几个戴着耳机),也许是一瞬的存在危机。 这些作品意图探索女性艺术家在无意识的情况下,拍摄、具象化和再语境化男性对象,将他变成当代男性气概或大男子主义的载体时,所蕴含的意义。
埃伯利斯在一个单独系列的中回应了空荡的候车室这个主题。 莫奈《睡莲》的数字复制品被用作现成品:埃伯利斯逐份整合了有抚慰作用的图片部分与她自己作品的元素,然后做成催眠数字挂毯。这个作品舒缓的色块、巨大的规模和熟悉的图像一起诱导着观众,或许能通过视觉和心灵逃避起到缓和的效果。 然而,貌似真实的空白同样可能让观众回到他们开始的地方:面对现实,就在这里,就是现在。
米歇尔·埃伯利斯 (生于1977年,纽约)在国际上展出了多个个展,包括:Zebra,47 Canal,New York ( 2016年); Baby Carriage on Bike or Riot Shield as Carriage,惠特尼美国艺术博物馆,纽约(2015年);Find Out What Happens When People Start Getting Real,Sadie Coles HQ画廊,伦敦(2014年)。她的作品曾在一些群展中展出,包括Woman with a Camera,芝加哥现代美术馆(2017年); America Is Hard to See,惠特尼美国艺术博物馆,纽约(2015年); DIDING – An Interior That Remains an Exterior?,奥地利萨尔茨堡、格拉茨(2015年); Second Chances,阿斯彭美术馆,阿斯彭,科罗拉多州(2015年); A World of its Own: Photographic Practices in the Studio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纽约(2014年); Speculations on Anonymous Materials,弗里德利卡农博物馆,卡塞尔,德国(2013年);Test Pattern,惠特尼艺术博物馆,纽约(2013年);第12届法国里昂双年展(2013年); Empire State,由Norman Rosenthal和Alex Gartenfeld策划,罗马展览宫(2013年); New Photography 2012,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2012年)。埃伯利斯现居于纽约;她于2007年毕业于耶鲁大学,获得艺术硕士学位。